(64)奥威尔《1984年》
在20世纪反乌托邦、反集权主义的作品中,谁又能比奥威尔写得更好呢?在他那里,既有卡夫卡的个人处境,又有A.赫胥黎的科技统治,同时还有柯斯特勒的现实主义。《1984年》是一个警世之作,就像马尔萨斯和卡逊的著作一样。
(65)卡夫卡《审判》
卡夫卡的不朽在于他提出的问题远比他解答的多得多。在《城堡》中他谈到“提问题是主要的”。实际上这就是科学与人生的真谛。思想来源于对问题的探索,探索过程也许比拾取现成答案更有意义。
(66)C.P.斯诺《两种文化》
斯诺两种文化的论点很简单:科学家应该读过莎士比亚,而文学家应该懂得热力学第二定律讲什么。不幸的是,这种情况越来越难以实现了。到了21世纪初,除了高喊“科学与人文相结合”的口号之外,什么也没有了,一维的人降为零维的人。然而沿着本书界定的思想史的轨迹走下去,是可能升维,升到三维四维,甚至成为"超人"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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